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一陣深刻的痙攣之後,一道粗重的吐氣聲在我耳邊響起。
我還沒緩過神來,這個男人已經絕情的扔下了我,走下床。
我勉強睜開眼睛,他已經穿戴整齊,恢復了一絲不苟,神清氣爽的模樣。
彷彿剛才在我身上一逞獸慾的男人,根本不是他。
“你這就走了?我身上還粘著你的東西,不給我清理了嗎?”我十分不舒服的問道。
以往每次,他都會幫我清理完再走。
“今天忙,你自己擦吧。”他背對著我說話,聲音冷漠而充滿磁性。
“那我們下次什麼時候見?”我問。
“再約。”
他丟下了兩個字,直接走出了總統套房。
房間裡一下子變得靜悄悄,我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。
這個男人,不是我的男朋友,更不是老公,只是一個陌生人。
兩年前我情場職場皆失意,於是外出旅行,就在三亞一個酒店的酒吧跟他遇上了。
當時我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,他接近我的時候,我只覺得眼前是一張帥得讓我恨不得立馬跟著上床的臉。
在酒精的麻痺下,荷爾蒙氣息的強烈散發下,我無恥地跟他互撩,然後在對彼此一無所知的情況下,我們以成年人的方式滾到了酒店的床上,進行了一場人性最原始的交流。
柔和的光線,有力的雙臂,我披散的長髮和潔白的面板,在一波比一波洶湧的浪潮中跌蕩起伏。
整個過程,美好而震撼。
原本只准備一夜情的我們,卻發現彼此身體的契合度達到了完美。
於是,互留了電話號碼,他說他叫何年,我順勢告訴他我叫馬月。
我們從一夜情發展成了長期炮友。
這一約就是兩年,而且時間大都在週五或者週六的晚上。
我給我們的關係取了個名字,週末炮友。
第二天,我從酒店裡醒來,立刻接到同事兼好友林向晚的電話,提醒我今天還有一個重要會議。
林向晚是我最好的朋友兼同事,她有一個男人叫顧牧,也是純粹的肉體關係。
我風風火火的往公司趕去,可還是遲到了五分鐘。
當我進會議室門時,瞬間看到了坐在會議室最前面的那一位。
他一身正裝,五官俊逸的讓我合不攏腿,然後我整個人都傻愣了。
“我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?還是我的精神出現了幻覺?我怎麼會看到何年?他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公司的會議室裡?”我的內心在翻滾著,咆哮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