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坐到會議室裡的,何年在講什麼我完全不知道。
林向晚在筆記本上寫了一段字然後放到我眼前,上面寫著:“新降大BOSS陸景年。”
我腦子裡全是轟鳴聲。
陸景年?
特麼何年又是誰?
整個會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。
會議結束時,陸景年淡淡地說道:“遲到的那位,留下來!”
其他的同事都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我,迅速離開。
“說說,為什麼會遲到?”
我實話實說:“不好意思,電梯太擠沒趕上。”
“這麼說,你是踩點上班的人。”
我有些不爽地回過去,“偶爾。”
同時,我在心裡嘀咕他,誰會像他一樣變態上班就開會。
顧景年像是識破了我的內心一樣,說道:“這次會議是提前一週通知的,郵件是加五星的重要,你身為財務經理,就是這樣的工作態度?”
聽著這訓斥的話,我無力反駁,但是心裡卻憋著一股怨氣。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昨天太累所以早上多睡了兩分鐘。”我說的也是實話,昨天晚上陸景年就跟瘋了一樣在我身上來回折騰了好幾次,做到第四次時,我整個人都只差癱瘓了。
要不是他,我又怎麼會遲到!
“你晚上做什麼事情,不需要向我彙報,我要的只是你的結果。”陸景年冷著一張臉,居然連看都沒有看我。
我怒了!
脫了褲子就把我身體榨乾,提了褲子就不認人!
一恕之下,我脫口而出:“陸景年,你裝什麼裝,別以為你人模狗樣的站在會議室裡講一通資產重組,我就不認識你是何年。”
陸景年抓過我的胸牌,冷聲一笑,“許小如,你想怎樣?”
我大腦一時短路,“什麼怎麼樣?”
“公是公,私是私,你在工作上犯了錯別想著靠私人關係來走通道,在我這裡,咱倆還沒熟到那一塊。”
“你想多了,我只認識一個叫何年的禽獸。”我無恥的反諷回去。
陸景年一聽到我罵他是禽獸,他一個反手就握著我的下巴。
“放開我,你弄痛我了!”我皺著眉低吼著。
陸景年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。
於是,我果斷的咬著他捏我下巴的右拇指。
哪知,陸景年那個禽獸,無恥的把他的右拇指伸進我的喉嚨並來回滑動著,“我是這麼禽獸的讓你興奮一次又一次的嗎?”
瞬間,我臉脹得通紅。